来自名城之都巴黎的法国E.F.C.A.M针推班的13位洋医师第一次抵昆明,但不是为了旅游。他们是通过朋友和网络的途径,慕名拜在云南省中医界唯一获国家级有突出贡献优秀科学技术专家、享受国家专家津贴的著名中医吕光荣教授门下,专程学习中医临床、针灸和推拿的,自费短期学习近二十天。
这13位洋学生年龄最小的29岁,最大的45岁,都已在法国学习针灸推拿3年以上。中医对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来说,是一种机缘,但更多的是西医无法替代的中医实效,使得这帮洋帅哥美女们成为中医“传教士”中的一员。
马里奥和维娜学中医时间一样长。西医出生[文]的他们告诉记者,工作中,他们发现西医有[章]很大的副作用,就一直想寻找一种能从根本[来]上解决病人痛苦的新途径,通过中医的针灸[自]和推拿,他们发现,中医对病患有着极大的[湖]疗效。现在,在法国,甚至欧洲,中医门诊[南]愈来愈受欢迎,尽管大多数国家还未承认它[长]的合法化,但巴黎的大医院都在6、7楼开[沙]设了中医门诊部。来昆之前,他们本来很快[中]就要毕业了,但在昆明跟了吕教授临床几天[医]后,发现中医是如此的奥秘,便决定还要继[康]续学习下去。这样的情形,发生在同来的所[复]有学生身上。
讲得一口流利普通话的周思是翻译,已在昆[理]明临床实习半年。采访中,他用词相当“文[疗]化”。有10多年学中医经历的周思相当反[培]对中医西医化,他准备跟吕教授学习三年,[训]用他的话来说;“学习中医,自强不息。”[学]
除旅游名城之名外,中国昆明开始成为热衷[习]中医的洋医师来中国学习的一块热地。近段[网]时间,吕教授就带了来自英、美、德、澳和[文]比利时等国200多名外国学生。
一直用心致力把云南中医和药材推向海外的[章]吕光荣教授说;仅2001年,据德国官方[来]统计,每年走私的中药材价值达15亿马克[自]。德国的中药材主要由荷兰进口,法国等国[湖]家的中药材几乎都是从香港、台湾进口。可[南]见国外市场的需求量在不断增大,但中药材[长]大省的云南却没有抓住这个市场。现在,浙[沙]江中医学院的学生在海外开门诊是最多的,[中]而云南是最少的。他希望有一天,云南的中[医]医海外扬名后,能带动云南的中药材经济拓[康]展海外市场。
老中医“捡”洋学生
吕教授带的外国学生最早的是东南亚学生,[复]那还是上个世纪70、80年代的事。但比[理]尔是吕教授最有感情的一位。
比尔是比利时人,参加一个无国际组织医疗[疗]机构到西藏时与藏族姑娘拉姆一见钟情,遭[培]到拉姆父母反对后,两人私奔到昆明。当时[训],穷得一塌糊涂的比尔想到省中医学院学习[学],却苦于出不起学费。任副院长的吕教授的[习]得知后,早就有心致力将中医推向海外的他[网],不计报酬、自己出钱让比尔成为自己的学[文]生。平时,教授视他们为自己的孩子,周末[章]假日便邀回家,改善伙食。几年的刻苦学习[来]后,比尔、拉姆回到比利时,开了一家中医[自]门诊,于前年买了大房子,并经常介绍朋友[湖]到昆明学中医。直到现在,遇到难症,比尔[南]首先就会挂电话给吕教授请教。
中国针“吓”家人
菲利普是一位高级检字技师。4年前,他在[长]巴黎的一个广场参加了一个针推会举办的活[沙]动,经过一阵推拿后,他感到长久以来的疲[中]劳感有所缓解,便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[医],随后就报名参加了中医学习。
学会针推后,他常常为周围的朋友和亲戚进[康]行保健和治疗,但他的妻子对中医不信任,[复]从不让他在自己和孩子身上“做手脚”。直[理]到有一天,妻子感冒了,鼻子堵得厉害,一[疗]连吃了几天西药都无效,难受之下,妻子答[培]应让他试试。几棵小小银针扎下去,妻子的[训]鼻子通了(讲到这,一旁听的几位帅哥为他[学]热烈鼓掌)。菲利普成功了,家人一有不舒[习]服,第一个就会想到他,再后来,妻子的朋[网]友也纷纷慕名而来。
与其他人不一同的是,菲利浦不会放弃他的[文]工作,对他而言,学中医只是为了给自己和[章]家人、朋友做好保健、治疗。
一战结缘识中医
有白俄罗斯血统的Laurc风情万种。她[来]的家族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就与中医有渊[自]源。一战期间,20多岁当军医的爷爷在战[湖]场上负伤截了一条腿,并感染了肺炎,医生[南]建议到海边疗养,但效果不佳。回到巴黎后[长],有人介绍了一位女的中国医生,这位医生[沙]用中药和针灸治疗治好了她爷爷的顽疾,在[中]随后的51年里,爷爷接受中医的治疗。这[医]位中医成为了他们家的家庭医生和一个成员[康]。
Laurc从小与老中医感情很深,视同祖[复]母。一天晚上,正在马达加斯加的她做了一[理]个梦后,她知道老中医要走了,电话挂回巴[疗]黎,老中医果然去世了。现在,她和姐姐都[培]学医,姐姐有个诊所,她准备用自己学的中[训]医知识和学西医的姐姐取长补短。还未结婚[学]的Laurc家里有7兄妹,都与外国人结[习]了婚。记者开玩笑的说,嫁给中国医生好了[网],她笑而不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