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的处方,不会有好的疗效。故中医历来视汤头、脉诀、药性赋为启蒙“三件宝”。“汤头”即“方歌”。中医素以清代汪昂的《汤头歌诀》为蓝本,并以《医方集解》辅行。要求“汤头”必须熟背至信手拈来的地步,临床方可应用自如。“脉诀”是指脉学方面的歌诀。现以李时珍《濒湖脉学》流行广,然李中梓《诊家正眼》似乎更切实用,故云脉必“二李”。当然有精力多读几部更好。诸如:《四诊抉微》、《脉诀汇辨》、《脉理求真》等。《药性赋》是民间流传多年且影响极大的入门读物,浅显易懂,朗朗上口,确实对初学用药可具初步轮廓。尽管有些内容已不合时代的要求,但仍为广大中医所喜爱。除上述“三件宝”外,不可忽略的就是“针灸歌赋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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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大家只认可的、大写的科学,会给中医留下怎样的一席之地?中医可否作为一种"他者的科学",以保障自身、走向未来? 笔者曾经专门著文着重讨论过中医科学化的问题,这里不妨重复几个基本观点。首先,科学的概念一旦进入到汉语的话语中来, 事实上会主动地本地化(即从英语science 到汉语"科学"),并且表述形式也会与中国特有的社会-历史情境相关联。从科学与中医的关系来说,中医大夫们愿意相信科学与中医相互通约,如同五四时期中国的知识分子们希望用中国古代的认识论来表述science(科学)一样。回顾20世纪二三十年代,尽管许多西医大夫坚持科学与中医不可通约,但当时全社会把科学作为包容一切理性秩序的意识形态基础,并不强调其相对于中国人的世界观,在认识论上的"他者性"(otherness)。换句话说,当时中、西医之间的权力比较不算悬殊,这为中医从业者将自身的中医兴趣与本土化的科学概念相结合,并积极参与科学化运动提供了空间。 在毛泽东时代,科学被置于政治化的知识生产话语之中。大众由社会革命而被赋予了历史主体的地位;15671566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