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,中医在面对大型瘟疫时都有杰出的表现,对于现在医学暂未解决的疾病同样具有完备的病因病机模型。笔者试根据《内经》和《伤寒论》的气化理论分析该病症状及证治思路如下。
发病的运气学要素
今年岁次甲午,岁土太过,少阴君火司天,[文]也就是说五运中“土运”较强,六气中“火[章]”为主导。
《素问·气交变大论》:“岁土太过,雨湿[来]流行,肾水受邪。民病腹痛,清厥、意不乐[自]、体重烦冤、上应镇星。甚则肌肉痿,足痿[湖]不收行……病腹满溏泄,肠鸣,反下甚,而[南]太溪绝者,死不治。上应岁星。”
从五运来看本年份因雨湿因素作用易导致太[长]阴气化受阻而患“腹满溏泄”。
《素问·至真要大论》:“少阴司天,热淫[沙]所胜,怫热至,火行其政。民病胸中烦热,[中]……病本于肺,尺泽绝,死不治。”从六气[医]来看今年病人易于患出血症、腹胀满。
综上所述,甲午年岁运雨湿旺盛,脾胃易受[康]影响,导致患“腹胀”的几率增加,在外感[复]邪气之后易导致太阴气化不利,邪气滞留弥[理]久不愈。而六气中“火”为主导,因此心、[疗]肾、血液循环、生殖系统易受影响,同时易[培]引起少阴气化不利而导致太阳、少阴同病。[训]
以上致病特征比较符合埃博拉“发热、恶寒[学]、腹胀、腹泻、出血”等症候特点,因此该[习]病在今年高发是顺理成章的。
六经气化失常及对策
虽然中医学界认为《伤寒论》主要适用于因[网]“寒邪”所致的疾病,但伤寒气化学派认为[文]在整部《伤寒论》中贯穿的人体生理、病理[章]和六经气化路径是一定的,无论邪气为何属[来]性在临证中皆可据人体固有之气化路径灵活[自]变化而遣方论治。
该病第一阶段主要特征:急性起病,高热、[湖]畏寒、极度乏力、头痛、肌痛、咽痛、结膜[南]充血及相对缓脉。从症状上看此阶段患者太[长]阳、少阴两经气化失常,“三阳之离合也,[沙]太阳为开,阳明为阖,少阳为枢”,太阳气[中]化失常则不开,不能行其卫外之功,故见“[医]高热、畏寒、头痛、肌痛”等症。“太阳之[康]上,热气治之,中见少阴”,该病邪气暴戾[复]伤及太阳而关联所中见之少阴,更受司天之[理]气影响,故症见“极度乏力、咽痛”等症。[疗]
在此阶段应同时开太阳、枢少阴,以麻黄附[培]子细辛汤为主方,麻黄破凝冱太阳之表邪,[训]附子回少阴一线之阳气,细辛走百节而无幽[学]不烛。
第二阶段主要表现:出现恶心、呕吐、腹痛[习]、腹泻、黏液便或血便、皮疹等表现。从症[网]状看,此时问题主要是太阴气化不利,此前[文]邪气未由太阳经气化而解,因岁运雨湿氤氲[章]之气所困而弥散不愈,以致太阴不开精气不[来]能上奉,故见呕吐、腹泻,此时出现之血便[自]仍是太阴精气不能气化所致。
此时治疗应开太阴之气化,以理中汤为主方[湖],热极者可酌情加人尿。
经过前两个阶段,重症患者出现神志改变,[南]如嗜睡、谵妄等症状。并可出现不同程度的[长]出血表现,包括鼻、口腔、结膜、胃肠道、[沙]阴道、皮肤出血或咯血、血尿等,还可出现[中]低血压、休克等。“太阴之上,湿气治之,[医]中见阳明”,此前太阴之邪累及阳明而致神[康]昏、谵语,阳明化燥终累少阴气化,少阴之[复]藏水火寄于其中,命脉所系而主血脉,故可[理]见休克及各类出血之症。
此阶段治疗,凡见神昏、谵语者用调胃承气[疗]汤助阳明内阖,各类出血症者用黄连阿胶汤[培]枢少阴气化。
本病危重者见心肌炎、肺炎和其他多脏器受[训]损。少阴气化出于心肾,故必累及心肾脏器[学],据报道该病晚期多引起睾丸相关病变,患[习]者或死于心梗,皆为此力证。心为五脏六腑[网]之大主,少阴气化溃败必致多脏腑病变,此[文]阶段最为凶险,属于危候。
本阶段治疗仍应当以黄连阿胶汤为主方,畅通少阴之气化,滋养营阴以顾护性命。邪气于阳明化燥热,迫灼肺华而患肺炎者用白虎加参汤随证加减。